“奴婢等作证,余娘娘对皇后娘娘不尊不敬。”那边刘姑姑带头跪下作证,姑姑和绣女们全部跪下作证。
“臣妾等为皇后娘娘作证。”嫔妃们大半都跪下去作证,有几个追随余香螺的死党不愿意作证,此时也不敢站着招眼,随大流都跪下去。
没等众人话音落净,轩辕睿早已气愤当胸,“大胆余才人你可知罪?!”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奉皇太后之命,辅佐皇上治理后宫,惩罚犯错的太监,臣妾无错,是皇后娘娘无理取闹被误打,臣妾冤枉啊。”余香螺见势不妙,惶恐为自己辩解。
“放肆,皇后宫中之人岂是你能惩罚的?凤印本是由皇后执掌的,朕顾念皇太后授你凤印,暂且容你在后宫放肆几日,你竟然目无尊卑,以下欺上整治到皇后头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轩辕睿怒道。
“臣妾没有对皇后不敬,臣妾秉公杖刑李公公,皇后娘娘不服臣妾的处罚,失仪护短,臣妾冤枉啊!”
“朕问你,李元一向做事严谨,今日所犯何罪?”
“李元持傲顶撞臣妾,藐视凤权威严。”余香螺强自镇定,面对皇上的质疑略有心虚。
“皇上。”李元辩解道,“余娘娘执意要请皇后娘娘到绣坊亭议事,奴才告知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搅扰皇后娘娘静养,皇后娘娘身体欠安正在卧床修养,余娘娘竟然指责奴才自持皇上的旨意要挟凤权尊严,说奴才要造反,当下拿下奴才惩治。”
“李元保护皇后忠心可嘉,而你竟认为他藐视凤权,余才人,你的凤权大于朕的皇权?”
这条罪可大啦,余香螺惊恐,“皇上,臣妾不敢。”
“朕下过旨意,不许任何人到此搔扰皇后静养,你竟敢无视朕的旨意,擅自聚众到苏绣院,凭借手中的凤权耀武扬威,借故羞辱皇后,根本没把皇后的尊仪放在眼里,你这种无德不淑之人岂能掌管凤印统领后宫?”
“不是,臣妾不是……”余香螺见到皇上气势就蔫下来,口齿再伶俐也不敢反驳皇上的指责。
“来人,余才人看廷杖,玉翠宫的奴才全部拖出去打了。”
“皇上饶命,饶命。”两个吓傻的太监吓的尿了裤子。
“皇上,臣妾知罪,再也不敢到苏绣院着惹皇后娘娘,请皇上开恩,看在臣妾为治理后宫鞠躬尽瘁的份上,饶过臣妾这一次,臣妾不敢了。”余才人后悔不跌,吓得浑身哆嗦,委屈的求饶。
众所周知,白玉兰就是因为擅自换下皇上为皇后娘娘题字的门匾才失了宠,获罪八十廷杖险些丧命,而自己不仅没警醒皇后在皇上心中的重要地位,居然上门来找皇后的茬,这岂不是提着脑袋往刀刃上撞?
“事都做了竟言不敢?真是胆大妄为,动了宫中最不该动的人,朕岂能饶恕你!”
“皇上,开恩,臣妾错了,臣妾乞求皇上给臣妾一次改过的机会……”余香螺乞求的望着皇上。
“住口,倘若不是看在母后的面上,朕今日定收回凤印,削去你的才人封位,以儆效尤,让后宫太平些。死罪可饶活罪难赦,余才人杖刑四十,立即行刑,连奴才***,倘若有谁再敢触犯皇后的尊严,定斩不赦。”
“遵旨。”
安兆庸立即安排行刑,余才人被两个太监按到刑凳上。
毓华宫的太监宫女都跪在地上,哭泣的哭泣,发抖的发抖,叩头的叩头,“皇上饶命,饶命……”
行刑工具是现成的,牛公公要报抽脸之仇,自报奋勇执刑,提起廷杖狠狠打下去,啪!
“啊!皇上,冤枉……”第一下廷杖几乎打断腰,余才人惊惧万状的喊。
啪!啪!
牛公公向另一个行刑太监使个眼色,两人落杖狠戾,打得一下狠过一下。
“臣妾冤枉,冤枉啊”余才人痛的抓住刑凳一角叫冤,心中极是委屈,凄然伤感,爱殇尽,徒有一抹恨意涌赌心口。
四十廷杖一口气打完了,牛公公把余才人拖到地上,接着按住总管赵启生继续杖刑,赵启生喊叫起来……
余香螺钗环散乱,血肉模糊的被扔在地上,差点没疼晕过去,咬牙切齿的瞪向云潇,暗自发狠,该死的贱人,血债要用血来还,本宫若得势之时定然当众千刀万剐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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