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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共和国农业部部长梅少海,虽然是正部级干部,但是面对着梅老的话,还是没有迟疑,直接给张龙深深地鞠了一躬。
虽然张龙自认为自己承受不了,但是梅少海却是真心的,当张龙握住梅少海手的时候,仔细的将梅少海打量着整整两遍,才情不自禁的点点头说道:“像,太像了,和参谋长当年一模一样,是那样的英姿飒爽。”
梅老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眼前的场景点点头。
“苍天有眼啊!谢参谋长后继有人了!”张龙不禁感慨道。
“呵呵。”
梅老看着张龙的表情,笑了笑说道:“小龙子,坐着吧,说说,快说说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不找部队,不找组织呢?为什么我几年前来过一次没有见过你呢?”
此刻,暮色从远山外暗暗的袭来,眠獐般的清风山,一刻儿深赭,一刻儿淡青地转换着颜色。一缕晚烟冉冉地向上升腾,缭绕着清风寨的寨门,后来渐飞渐薄,清风寨上下如同蒙起一层蝉羽似的轻纱。
因为清风寨地处在清风山的深处,所以一直以来就没有用过电,所以还过着比较原始的生活,点灯依然是煤油和柴油,随队过来的警卫急忙在此拉起来发电机,一盏电灯很快照耀在这里。
村里的几个小伙子,也抱来了柴火,在这里烧起了篝火。山上的气温晚上很低,所以梅潇把梅老的军黄大衣给他盖在身上。
面对着梅老一连串的问题,张龙慢慢的坐在了梅老的对面,轻声的把几十年来的情况如实的诉说了一遍。
原来,抗战胜利以后,随着国共和谈的失败,内战爆发。原八路军129师七十八团被划入了中野的战斗序列,参加了解放战争的第二大战役淮海战役,因为张龙负伤的缘故,随着大部队的转移开拔,张龙和几个战友并没有随队,所以让他留守在了这里养伤。
那个时候通讯手段基本没有,等待张龙等人养好伤以后,经过几番打探才得知,淮海战役早已结束,大部队早已开拔南下,渡过了长江,最终在没有找到部队后,张龙几个人便在清风山里面落根了下来。
早些年,黄纪山隐居在清风山的时候,也是每年不间断的来山里看看老战友,为老战友祭奠一番,张龙等人因为最后没有撵上部队,心存愧疚,所以每次在黄纪山到来的时候,张龙几个人都是偷偷的躲了起来,一直就没有面对面的见过黄纪山。
这么些年来,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当初随张龙留下来养伤的几个战友,也都一个个的离开了人世,目前只剩下张龙一个人还留在人世间。
她们的那些逝去的战友,到临终前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有一天张龙依然带着他们归队。
上次几年前梅老来过一次,那次张龙因为有事确实不在清风寨,再回来后根据村民的描述,张龙知道这是以前的老战友又来了,他也知道自己也八十多岁了,在世上的日子也不会太多,就一心盼望这老战友能在这里重逢,将逝去的战友的遗愿带回部队给首长。所以这些年来,张龙一直就没有离开过清风寨,他生怕再错过了机会。
每次只要是来这里参观的,旅游的张龙都会在第一时间出现,他期望着老战友,老首长的到来,他要把逝去的那些战友的愿望,报告给老首长。
今天,梅老的到来,说句实话张龙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他真的没有想到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在见到自己的老首长,还能像这样促膝长谈。
当张龙把这些年的经过说完一边的实话,早已经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
沧桑变化、世事无常,众人都不胜唏嘘,感叹不已,梅老更是似乎有些惭愧的说道:“没有想到啊!你居然还活着。说句实话,建国后这事怨我和老黄啊!没能派人来找你们,让你们受苦了。能原谅你的老领导吗?“
“老首长,啥也不要说了,这事情不能怪你和团长,只怪我们???? ???”
张龙擦把眼泪,看着梅老说道:“老首长,真要是再去杀鬼子,你放心我张龙会跟着你一路走下去,绝对不当孬种,不当亡国奴。”
“唉!”
梅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感慨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现在国家强大了,但决不能放松警惕,国际形势还很复杂,到处在世界各地搞颜色革命,我们作为军人时刻要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我们要时刻准备着,为国家为民族而战斗。”
当,梅老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梅潇发觉爷爷有些亢奋,赶忙劝道:“爷爷,注意情绪,别太激动了,您的心脏受不了。”
就看着梅老一摆手,说道:“没关系,我还能再活十年,小龙子啊,咱们也能好好聊聊当年的事儿。”
于是两位老人坐在夜色的侵袭的树荫里谈起了当年抗日打鬼子的事情,梅老谈性甚浓,滔滔不绝,这时候的精神格外的好,往日记忆力减退、口吃的毛病一时全没了,眉飞色舞的说话,简直像是年轻了二,三十岁。
不知不觉就到了清风寨里用晚饭的时分,今天也许是梅老高兴的缘故,他执意要和老战友张龙喝一杯,随行人员,包括梅少海都上来苦苦相劝,但梅老的脾气上来谁也拦不住。
清风寨里都是农家自己酿的苞谷酒,猪头肉、野山菜,小葱豆腐,红泥小碗,甘洌的酒水,灯光映射下婆娑的树影,梅老是百感交集,将第一碗酒高高的举在了头顶,继而洒在了地上,嘴里铿锵有力的说道:“老战友啊!我梅凌峰敬烈士一杯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