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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霞对着那墨迹未干的绢帕,以为自己要托着走回去,万没想到月流渚竟用自己的马车把他们送回客店。早知如此,真不该说银子暂放那里。
云霞一路上都在细思月流渚的所做所言,月流渚肯定不是个普通商人,自己虽没他聪明,却看过几千年聪明。狡诈。愚蠢人的表演。几千年的演义,还有什么事和人没包括其中!
回到客店,又有了银子,云霞找一背静的位置,点了一桌子吃的犒劳师傅和自己。柏子仁心情复杂的看着他开口:“云霞,我现在解除咱们的师徒关系,午饭后,我就要走了。”
云霞一惊,顾不得吓掉的筷子,反省道:“师傅不要丢下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张狂目无师尊,让师傅感到难看了……”
“云霞。你很聪明,也该明白当初收徒是权宜之计,而今有了银子,你就该买房置地,成家立业。”柏子仁真诚地语重心长的解释。
就说自己看中的师傅不是疾贤妒能,小肚鸡肠的人,云霞松口气。现在活着的目的就不是在一个地方等死,跟着师傅是辛苦,但青山绿水常伴,一直向前走的动力云霞喜欢。
云霞接过师傅递过的筷子,给师傅夹些菜。“我既磕了头,你又受了礼。那就既是我师又是我父,你就跟着侍侯你。”云霞暗叹,不知自己命贱,是照顾母亲形成了习惯,看见老人就想帮扶一把。
“我有那么老吗?”柏子仁苦笑,第一次强烈的想知道自己准确的年龄。“十八年前,师傅说看我最多不会超过十岁,也就是说我不会大你几岁。”
“是吗?要是去掉胡子,或许能年轻十岁。”云霞促狭的端详着。
“快吃。”柏子仁放云霞碗内一块肉,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
云霞边吃边认真的问:“师傅,你既然还年轻,为什么没给我找师娘呢?”
“咳咳。”不知真的假的,柏子仁咳了两声避免回答。
云霞忙站起给师傅捶背,继续装关心的说:“师傅要找,就给我多找几个师娘,我最羡慕这世的男人,可以娇妻美妾,左拥右抱。”
“云霞。”柏子仁端起师傅的威严,云霞看看环境,不在言语,专心吃饭。邻桌的闲聊却传过来。
“听说沛国和东寅又要开仗了。”食客甲说。
“还不是怨东寅先杀了沛国的人质太子弘。”食客乙接道。
“居另有传言说沛国先言而无信趁东寅内乱偷了太子弘,他并没被杀而是失踪了。”食客丙反驳。
“你们说沛,誉,东寅三国谁也吃不了谁,隔几年就打一仗。图什么呀。”食客甲抱怨道。
“图个热闹呀!”食客乙调侃。
“莫谈国事,吃饭吃饭。”食客丁提醒。
“切,这是半月国。怕什么。”食客乙不信半月还管它国的闲话。
“说来五国就金和半月的老百姓能活。”食客丁也忍不住发表一下看法。
“那金国只怕是暗中攒劲,要做最后得利之人。”食客丙自有看法。
听不到邻桌的闲聊结束,师徒俩午饭后,柏子仁回到屋内拿起竹简,云霞殷勤的磨好墨。若有所思的趴在桌上看柏子仁专心致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