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越走越近的声音,惊动了院内的孩子。男孩看着他们愣了愣,忽然大叫:“娘,快来呀,有妖怪。”
云霞端详一下柏子仁,周正儒雅,讶然的抚上自己的脸。
“师傅,我很丑吗,居然吓到孩子?”
柏子仁笑的有一丝溺爱,转脸看向门内跑出的少妇,不待他开口,少妇神经质地拉过两个孩子奔进屋内,紧闭房门。柏子仁虽然不解,还是礼貌的扬声说道:“在下医者,采药偶然路过,如有惊扰实非本意。”
“真是莫名其妙。”云霞嘟囔着拉了柏子仁向一旁绕去。
“神医请留步。”身后一个怯怯的女声叫道。
云霞转身,几步外站着那个少妇。随即没好气的说:“一会妖怪,一会神医,我们可担不起。”
“神医莫怪,都是贫妇怕小儿乱跑,才胡说吓唬他们的,刚才贫妇失礼了。”妇人更加怯懦,边说边施了一礼。她解释的很牵强,但那卑微的神态令云霞不忍再纠缠。
“大嫂,可是有事?”柏子仁对任何人都是温润和气。
“我娘躺了有些时日,想请神医看看是什么病。”
一听有病人,柏子仁立马向回走,两人随妇人进到石屋东里间,一个土坯支的简易小床上,仰窝着一个干瘦的老人。柏子仁边听妇人絮絮叨叨的讲着症状,边坐在床前给老人浑身摸脉。云霞对于这种号脉法,开始是好笑,后是不解。再是担心。万一病人是个年轻女子,就不怕引起医疗纠纷,告医生性骚扰。说不定柏子仁就是装老成,才早早留胡子。云霞收回遐想,柏子仁大约诊断已毕,在和老人交谈,看老人说话困难,只怕病已入膏肓。
三人出屋,猛听一声大喝:“你们是什么人?”云霞抬头,只见一个大汉直接从半人高的木桩墙上翻入。慌的妇人一把抱着他说明原委。看来是男主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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