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我与你保个媒如何?”月流渚坐在她对面含笑问.
今天是宜媒日?说媒的都赶一块了?云霞忙摇头道:“我克妻妨妾,不宜娶亲.”
“是不宜还是另有隐情?”月流渚的笑透着明了.
“大人什么意思?”云霞反问.
见云霞与他装糊涂,月流渚干脆挑明了说,“也许子仁真的没看出你,很让我怀疑他的医术,但我看出来,云霞你是个女子,我不问你何以如此,因为我很欣赏你,想给你提个好人家.”
“大人不觉得以我的年龄,肯定是成过亲的?”他是个精于观察,揣摩人的商人,被他看破也不为怪,云霞也不反驳.
“就算成过亲,不是夫君已逝,就是被弃,不然何以流落在外?我为你说的是我的结拜大哥,发妻早丧现无姬妾,其财富,相貌均在我之上,你去便是明娶正室,如何?”月流渚连着说完,急切的看着云霞.
云霞皱眉,看来只能说出实情,才能不拨月流渚的好意和面子,也能让他死心.
“大人,实不相瞒,我是绝症在身的人,说去也就去了,如何能嫁人?”说完云霞又补了句,“我大哥还不知道.”
月流渚自然不信,云霞干脆随他让府中养的自家医生看过.眼见那老医者,俯他耳边说出,重症在腹,不能行夫妻之礼.月流渚才哀叹,惋惜的要云霞在府中治疗.云霞告诉他,正是自己不愿埋在医山药海,才将余生纵江湖.并趁机提出离去之意,月流渚拦不得,知道他们要去东寅,就提出同行,云霞问他为什么?月流渚解释,这里是繁华人聚的地方,无法做纸厂,他在东寅有一处私宅,甚是幽静,宽阔,正好用来.云霞暗道:这还是一个跨国商人,第一次和他见面还是在半月国.
柏子仁和云霞把花如雪安排在月府,竹简也都留下让她照看,待他们回来.并托月平,等纸研制出来,就找人腾抄到纸上.别离时,花如雪垂泪,月氏拉住欲撵脚的两个小儿,月平横笛在手不知吹的什么曲,在那曲调悠远,意含淡淡离愁中,柏子仁赶着黄骠马,月流渚坐在他的另一辆马车中,车后跟着几骑护卫的家将,一前一后驶往去东寅国的大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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