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
就算只是一个玩笑,在他知道许子清当真而且害怕的情况下,也会立刻停止。
可是他现在神情冷漠地看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样,粗鲁地把她绑起来,让她舔他的阴茎。
她现在浑身都勒得很疼,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他打断了她,原本清隽的五官浮现起从未出现过的不耐烦:“少废话。”
全城的消防力量都被集中了起来,他们家楼下的主干道上也时不时传出消防车的警笛声。
尖锐刺耳的声音在车离去之后依然会在小区里回荡很久,振聋发聩。
许子清别过头看了一眼窗外,依然能看到零星的火光从那栋建筑的顶端窜起,灰色的浓烟也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这个时间街上本该还有些行人的,可这一起巨大的火灾让大家沉浸在恐慌里,都早早地回了家,紧闭门窗,同家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看今天的临时报道,心有余悸地谈论这件事。
池骏察觉了许子清的分心,捏着她的脸把自己的阴茎捅到她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插着。
硬物在她嘴里横冲直撞,戳到她的喉咙深出,不停地撞击着。
她狼狈地咳嗽了几声,脸也被呛红了,稍微好些后就尽量配合他的节奏,不让牙齿碰到他的阴茎,含着吮吸着。
他本身就是极度兴奋的状态,如今看着许子清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一条条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贴在嘴角的几根头发丝,原本水润如今却呛红了的双眼,还有她倍受凌虐的样子,都让他的血液更加喧嚣。
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精液灌到了她的嘴里,让她吞下。
他的精液没什么味道,沿着喉咙滑下后,许子清猛烈地咳嗽着,瘦弱单薄的背脊在微微颤抖。
她越是这么脆弱,越能激起他的性欲,射完之后软趴趴的东西又很快地立了起来。
池骏解开许子清身上的束缚,把还在咳嗽的她按在地上,让她以跪趴的姿势,手肘撑着地,他没有任何预兆地从后面插了进去。
“嗯啊...”许子清疼得膝盖发软。
他直接撑开了许子清干涩的小穴,捅到了最里面,然后如狂风暴雨一般地插着,丝毫不顾她的感受,像是发泄兽欲,也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打桩机。
叁年来他们做过很多次,程昱做任何事都很严谨,每次都会带套。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地进来。
他一掌狠狠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清脆地在屋子里响起。
“太紧了,松点儿。”他的声音低哑又冰冷,龟头往前研磨,冲撞着她的宫口。
极致的痛苦与快感让她无法思考,手肘也被地板压出了红印子。
“疼...程昱哥哥.....”
“停下...嗯...不要了....”
他为肉棒插进去时候销魂的感受而沉迷,并未听清她说的话,只是为了满足内心的饥渴,重重地往她身体里插,让她的小穴含住他,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任由着精液留在她的小腹里。
他享受着里面液体充盈的感觉,看着这个女人的肚子因为他的精液鼓出来些许,让后在他阴茎插入时把那些液体往最里面挤。
他让她半趴在窗台上,手拿着她的两条腿,让它们悬空,分开以后对准了他的阴茎又插了进去。
许子清不敢看下面,羞耻心也让她不想被别人看见,只能贴在窗台冰冷的砖上,靠着那几株他们两个一起种的玫瑰,兰草和芦荟挡住别人的视线。
她的下身已经像是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疼,阴唇也肿地不像样子,微微翻起,露出里面粉嫩的肉。
而他的阴茎依然插在穴里,退出一些,再次进入,未曾停歇。
整根莫入时,水声噗嗤噗嗤地响起。
许子清努力地思考着,是双胞胎吗。
双胞胎也总会有不同,朝夕相处叁年,许子清不可能认不出来,所以他就是程昱。
那性格完全不同,也不认识她,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