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攻:笋在他肚子里,我们能怎么办?
大竹子(眼睛变得通红):好端端的,我的霖儿怎么能……他这是被哪只狼吃掉了啊?离家那么远,出了这样的事也不修书告诉爹爹,我怎么能放心呢……我的霖儿,我的小霖儿……
陆小攻(赶紧抱住):不难过不难过,阿琛莫哭,霖儿不会有事的。
大竹子:呜呜呜呜呜呜……
这天晚上,陆小攻借由安慰的名义把大竹子骗到了床上,酱酱酿酿,翻来覆去地插了N遍。
两个月以后。
大竹子(泪眼朦胧):呜呜呜呜呜呜……现在怎么办,霖儿的还没生,我又有了……
陆小攻(端着一碗安胎药):阿琛不哭,来,喝一口。
大竹子:不喝!
陆小攻:身子要紧,别闹了,听话,喝一口。
大竹子(操起枕头):滚!!
【小剧场·其四送水工の心机】
N年以后,仙风道骨的玄清道长站在金鼎山山巅,一脸气愤:“你家那根竹子已经回来很多年了!”
阿玄开心点头:“是啊!”
道长吹胡子瞪眼:“那为什么还来打水!”
阿玄:“你没说不让打啊==”
……
道长暴怒:“那你带只桶是几个意思?!”
阿玄回头瞄一眼水桶,坦然道:“每天来一趟很累的,换成桶装水,效果拔群!”
道长崩溃:“这群猫崽又是几个意思?!”
阿玄更坦然:“那么大的桶,我自己一只猫多慢啊。”
然后用尾巴碰了碰小猫崽,微笑道:“都叫爷爷。”
小煤球(礼貌):“爷爷好!喵!”
小雪球(礼貌):“爷爷好!喵!”
小灰球(礼貌):“爷爷好!喵!”
小花球(礼貌):“爷爷好!喵!”
玄清道长:“……宝宝们好。”
说完无语仰望苍天,脸色乍青乍白,挥舞着一柄拂尘气急败坏地走了。
阿玄长叹:“真是一个喜怒无常、捉摸不透的道长啊。”
【夫夫相性三十问】
1请问您的名字?
大竹子:晏琛。
陆小攻:陆桓城。
2年龄是?
大竹子:做竹子的话……其实是三百岁,做人的话,那个……(看向陆小攻)
陆小攻(笑):第一次见面就对我撒谎,说自己十七岁,好在他长得嫩,没穿帮。现在长大了点,看着能有二十好几了。
陆小攻(顿):我么?我三十一了。
3性别是?
大竹子(羞涩):唔,是雄的。
陆小攻:男……(惊讶)等一下,“雄的”?
大竹子(点点头):虽然我能生笋,但的确是一根雄竹子。
陆小攻(好奇):雌雄有什么区别?
大竹子:如果是雌竹的话,自己到了春天就能生笋,不需要……呃,不需要和你那样……
陆小攻:那我不就一头绿了?
大竹子:……
4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大竹子(小声):他十四岁的时候,在家里的竹庭。
陆小攻:我一直以为是二十五岁那年,后来……怎么说呢,后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