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摩慊人的侧脸微微偏过光线,埋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他微微阖起眼睑,再睁开已然平静无波。
“你说他是不是不想再见到我,哪怕是死也不想和我有任何牵扯。”
“那时候走的那么决然。”
“至今,一次也不曾入我梦中。”
草摩波鸟背对着他站在门口,他知道草摩慊人只是想说出来而已,所以静静地听着,不曾开口。
就算是要他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呵,真是讽刺啊。”草摩慊人扯起嘴角象征性地冷笑了一下,望着天空出神。
房间一片寂静,甚至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直到确定谦人不会再开口,波鸟才提着药箱走出去。
整个大宅空空荡荡,自从草摩由希他们搬出去上学后,更加少了人气。
每天只剩下工作和责任的谦人,似乎也只有草摩家族的牵绊才能艰难地坚持下去啊。
连续几天以来,天气都格外晴朗。
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做,本田透勤快地把洗漱间堆积的脏衣服全部清洗一遍,又把阳台上晾晒的衣物分类收起来,准备熨烫完毕再放起来。
“喂,你把这双袜子放在我那里了。”堂哥捏着一双灰褐色菱形图案的袜子,站在门口。
本田透从熨烫的衬衫上抬起头,看了看那双袜子,疑惑地问道:“啊,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怎么可能穿这个啊。”堂哥嫌弃地晃了晃手上的袜子“真是没办法,会穿这种东西的当然只有爷爷啊。”
“真是对不起。”本田透歉意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