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火从身后抱住他,脸贴着他后背,双手抄进他口袋,很小声说:“沉老师的腰真有劲。”
沉诚提醒她:“你不要淘气。”
温火很无辜:“我怎么了啊,我就夸夸你的腰,不行啊?不能夸啊?”
“你夸我就想给你用。”
温火笑,她不信沉诚敢在家宴的时候给她用他的腰:“吹牛逼吧就。”
“那我要是给你用了?”
“我叫你爸爸。”
沉诚转身打横抱起她,上了楼。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享用午餐的时候,温火被他摁着,一遍一遍的叫爸爸,眼泪都被操出来了。
她一边爽一边后悔,没事她干嘛要嘴贱呢?沉诚这种老东西是她这青涩后生能调戏的吗?
饭桌上,程措找沉诚:“我表哥、表嫂呢?”
金歌下楼的时候听到二楼套间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清了清嗓子:“我们先吃吧。”
唐君恩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有些人是真不像话,也不看看什么场合,就随时泰迪上身呗?少做一两回又不会少块肉,就知道我这边刚情场失意?馋谁呢真的是。”
他喝了点酒,借着酒劲儿把实话说出来了。
在座人都尴尬地低下了头。
衣衣很小声说:“我听到妈妈叫了,叫得很凄惨。”
沉听温拉了下她的胳膊,两只小手聚成小喇叭,在她耳朵边说:“妈妈叫是犯错误了。爸爸说妈妈犯错误要被打屁股,被打屁股就是会叫。”
衣衣更小声跟他说:“那我们要不要去救妈妈啊?”
沉听温已经见惯不怪了,摇摇头:“不用,等一下爸爸就被妈妈轰出来了,还会把他的枕头和被子一起扔出来,让他在门口罚站。”
衣衣这么一听,一时不知道该心疼谁。
有沉怀玉在,沉诚和温火在家宴上即便造成不良影响也不会有人多嘴,就是免不了要被沉问礼训了。
沉问礼训儿子太熟练了,沉诚从不反驳。
以前是无所谓,他无所谓皮肉之苦。现在是可以得到温火温柔的抚慰,他当然乐意。
温火每回都很心疼,抿着嘴不说话,给他擦身上的伤。
想骂吧,因为是沉问礼,又不好骂,就憋着,憋到最后憋不住了,哑着嗓子说:“怎么真下手啊?他不心疼我心疼啊。就我老公好欺负吗?干嘛打我老公啊,真没劲。”
这种时候的温火特别乖,特别可爱,沉诚喜欢得不行,就想要抱抱她,“不疼。”
“我疼!”
“那我用棒棒糖哄你?你会好点吗?”
听到棒棒糖,温火就知道不简单,立刻从他怀里离开,态度变了:“剩下你自己擦吧,我接闺女去了。没事儿别给我打电话,不在服务区。”
沉诚笑着看温火快步离开。
她现在知道他多喜欢她了,那对于玩游戏这件事就得等她想玩儿的时候才能玩儿,他自己已经是不配发起游戏申请了。
不过他要是硬来,她半推半就也会从了他。她没办法对他的身体说不。
沉诚把衣服穿好,沉听温进来了,有问题要问他。他把药膏收进药箱,听他说。
沉听温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再去马耳他?”
沉听温每年都会出国几次,自己去,家里人不干预,不过有陪护老师。沉诚记得他夏天的时候去参加了目的地是马耳他的国际夏令营。
“你不学习的时候都可以。”
沉听温开心了。
“能告诉我为什么想去吗?”
沉听温突然腼腆,有点不好意思。
沉诚懂了,不再问了。
后来他才知道,这小家伙有了惦记的人。可能他那个时候还不懂什么是惦记,但他知道,自己喜欢跟谁玩在一起。
就是玩的对象有点问题,竟然是那位的女儿。
关于那位的传说,可不止是在歧州流传。
这样的家主,沉诚谈不上畏惧,但总归是不太愿意自己的孩子跟他们有所接触。可如果沉听温就是认准那丫头,他也随他。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就留给后来去讲述吧。
盲灯,就此结束,沉诚和温火的故事,却永不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