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屁股上掐一下,一步三回头走了。
当天,招娣拿着辞职信走进薄远办公室。
剪完彩的云峥被合作商拉着吃饭,心里长了草一样,眼皮一直在跳,好不容易脱手,急急忙忙往安城赶,路过一家港式餐厅,打包一份鸡蛋仔给招娣,期间接到一通短信:
云峥,再见。
云峥打过去,没人接。
他回到宿舍,发现只有柳卿一人。
“柳老师,招娣呢?”
“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去哪了?”
“早上9点,没有拿行李,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招娣走之前很平静,给柳卿买了早餐,送完云峥出门,背着包就走了。
她也是刚刚接到告别短信的。
9点,现在都下午5点了,火车都出省了,何况是飞机或者高铁。
柳卿很记得,薄总监的脸就这么一点一点颓败下去,仿佛一棵参天大树瞬间枯萎一样,她没有理由地觉得很悲伤,云峥的背影是垮的,像被抽掉了脊椎。
云峥去找薄远,在薄远那看到辞职信后,读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把它撕碎。
她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明明在早上还对他笑的。
那晚,云峥在楼下坐了一晚上,睁着眼看着小巷,不敢漏过一个瞬间。
她没有回来。
那年的春天,还带着微凉,一月时江东省下了百年难遇的雪,城市陷入一片狂欢,漫天的爱恨贪痴,阻隔了一切欢乐,云峥仿佛与这个世界脱离,独自坐在大树下,如弃儿一样凄凉。
念郎(微H)
入夜,街道喧哗,烟草味微苦,慢慢燃着,地板上积着灰霜。
从万卷教育回来,他在小窝坐到夜晚。
回忆一段爱情,需要多少时间?
之前失而复得的狂欢衬托着今天的怅然若失。
招娣,招娣。
他回到卧室,枕着招娣之前的枕头,深深一嗅,仿佛还能闻到她的馨香。
闭上眼,她赤裸的身躯,蜜道的潺潺水意,将他紧紧绞杀的快感,历历在目。
闷热的夜,空调未开,窗口纸鹤在摇动,他的后背汗湿,额前密布汗珠,桃花眼睁开,里面欲火乱窜,眼角泪痣魅惑人心。
云峥觉得他像根蜡烛,上下两头都烧着,浑身热透了,顶端还在不屈不挠亮着。
黑夜里,裤链拉开,他的大手掏出肿胀的阴茎,飞快撸动,嘴里念念有词,那里充血翘起,凭他坚硬的手只是隔靴搔痒,他好想,好想进到那个温热的殿堂,在里面疯狂厮杀,只有在那个时候,招娣才属于他,他空虚的心才会被填满一点点。
那圆滑的头部被拇指摩擦着,云峥像只发情的狮子,底下那沉甸甸的玉袋蓄势待发,他加速滑动,“招娣,招娣,你救救我。”他扯开衬衫扣子,露出蜜色胸膛,那里布满细汗,起伏加剧。
在窗户边,他掐着招娣臀部激烈撞击,在招娣做饭时,他的手不老实伸进她内衣里抓弄,他舔弄她臀部,招娣笑的花枝乱颤,他那时竟产生了为她口交的冲动。
往事总是那么甜蜜,那段感情来得像春风般和煦,紧接着是像夏花般浓烈,最后却化为秋的悲凉。
他在想着她自读,这种感觉快乐又痛苦,手掌加速滑动,他听到尾脊骨处传来的预告,动作加快,结实臀部一缩,他松开牙关,一道白色液体射出,在地上留下星星点点痕迹,淫靡又性感。